
“选个演总统的演员当总统,起码他演过好人。”2019年基辅街头,大妈把选票塞进箱子的动作像扔垃圾,扔的是三十年的腻味。
那天投票站出口,西方记者逮谁问谁:“为啥把国家交给没上过一天班的喜剧演员?” 一个穿褪色夹克的男人耸肩:“寡头吃相太难看,换条狗上都行。” 一句话把乌克兰近三十年政治拍成黑色短片:狗都不乐意呆的圈子,人早待吐了。
苏联刚散伙,克拉夫丘克冲西方举手投降,休克疗法一刀下去,通胀率飙到10256%,老百姓领工资得用塑料袋装钱。 国家账上没钱,能源、银行、媒体却悄悄换了姓,姓美、姓英、姓法,就是不姓乌克兰。 那拨人一边喊民主,一边把厂子、矿、港口塞进自己口袋,再转手卖给跨国资本,价格跟菜市场甩卖烂白菜差不多。
库奇马看不下去了,想两边拿糖,结果糖纸都没摸到。 十年里国内生产总值的曲线像心电图走平,老百姓把泡菜汤喝成奢侈品。 他自己后来承认:“独立那天我们撒了谎,国家差点被这谎噎死。”
亚努科维奇想掉头靠俄罗斯,2013年喊停入欧协议,欧盟旗一夜被扯下,基辅独立广场点火,八十多人倒在雪地里,照片第二天登上全球头版。 议会里地区党210个议员瞬间作鸟兽散,几十人连夜退党,生怕血溅到自己西装。 总统宝座还没坐热,人已经跑到罗斯托夫啃黑面包。
颜色革命后,议会大换血,一群持美护照的新面孔进场,开会先讲英语,再讲乌克兰语,最后才想起母语是俄语。 法律草案用英文写好,翻译回乌克兰语,错别字都不改就投票。 老百姓看得一脸懵:自家院子开会,怎么像给别国直播真人秀。
2007年尤先科想解散议会,议员们反手要弹劾他,说他违宪。 总统令还没印出来,传真机已经收到弹劾稿,速度比外卖还快。 那一刻大家看明白了:总统是前台吉祥物,后台股东会是利益集团,谁真把法令当回事,谁就被投票机碾成纸屑。
2019年,同样的机器推到泽连斯基面前。 他带过的最大团队是电视剧摄制组,管过最复杂的项目是舞台灯光。 选民不管,73%的人把票投给他,创纪录。 不是他多优秀,是对手名单里全是老脸,脸背后写着“天然气”“钾盐”“银行”“媒体”,选民闭眼都能闻到油气味。
上台不到两年,支持率掉到45%,可还是比前任巅峰期高。 没人惊喜,也没人大骂,因为放眼望去,替代选项依旧围着寡头转。 一个能打的对手都没有,就像拳击台只剩一个站着的人,观众再嘘也只能给他鼓掌。
顿巴斯停火协议签一次黄一次,前线士兵冬天穿自制棉袄,泽连斯基在慕尼黑演讲收获二十秒掌声,回国还得给议会鞠躬,求通过一份最基本的征兵预算。 议员们一边刷手机,一边把草案扔回他脸上:想打仗?先拿油田股权换。
反腐局成立三年,高层官员财产申报表年年交,年年数据不变,手表却从浪琴换到百达翡丽。 记者追问,人家掏一张医院证明:抑郁症,记不得表多少钱。 网民把同款表网购链接甩到网上,价格标签亮闪闪,比声明字数都多。
2022年2月24日清晨,导弹落下,玻璃震成雪花。 泽连斯基穿着军绿色短袖出现在手机镜头里,胡茬一夜冒出来。 那一刻支持率秒回七成,不是他变强,是枪口让选民想起国家这俩字怎么写。 老百姓把防空洞当家,把仇恨调向同一个方向:俄罗斯。
西乌克兰老太太把1941年德国进村的照片翻出来,告诉孙子:当年有人举旗迎德国人,结果村子被烧了一半。 现在她每天叠纱布,说不是为了演员总统,是为了不让自家门牌被换成俄文。 历史老师把乌克兰大饥荒档案贴满教室,学生边看边哭,哭完去报名参军。 反俄叙事从课本落到现实,像干柴遇汽油,一点就蹿。
泽连斯基每天视频连线各国议会,英语、乌克兰语轮着说,核心一句:给武器。 他背后办公室墙上挂国旗,镜头外却堆满未拆封的援助清单。 坦克没到,先到的往往是公关公司拍摄的纪录片团队,灯光一架,总统又成了演员,只不过这次没有剧本,观众是炮弹。
民调机构“评级”最新数字:战争五百天后,他的支持率仍卡在四十边缘,不上不下。 街头采访,大妈说物价涨了三倍,但咬牙也不骂总统,“骂他就等于骂前线儿子”。 年轻人把国旗文在身上,啤酒吧里唱《乌克兰仍在人间》,唱完继续翻墙去找波兰打工中介。 爱国与生计像两条平行轨道,各自轰鸣,互不相交。
议会里依旧吵成菜市,能源寡头代表举手要求增加军费,同时给自己公司减税;农业寡头喊出口粮安全,话锋一转要放开土地买卖限令。 总统签字前得先问一句:你们谁给前线捐了装甲车? 会场瞬间安静,只剩快门声咔嚓咔嚓,像给政治裸照拍证件照。
入北约的申请书递了一次又一次,回信永远是“正在走流程”。 泽连斯基把申请表格摊在镜头前,日期栏空白,像永远等不到体检的挂号单。 国内广播把这事说成“西方考验”,街头百姓翻译直白:排队买面包,轮到你前面的人告诉你“再等等”。
战争把经济打到骨折,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贷款到账先还旧债,剩下零头买无人机。 财政部长在直播里掰手指数:一发155炮弹六千美元,一个士兵月薪五百美元,账算完他冲镜头苦笑:打还是不打,数学都会。
夏天过去,基辅落叶铺街,咖啡馆改成无人机零件仓库。 泽连斯基去前线医院,伤员递给他一枚弹片,说“替我保管,等胜利还我”。 总统把弹片放进口袋,转身面对摄像机,那动作像把台词咽回肚子,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胜利标签贴在哪年。
乌克兰人现在最烦听到“地缘政治”四个字,听起来像医生说你这病得看缘分。 他们更信手里的银行卡余额、防空洞里的WiFi信号、以及邮局能不能把阵亡通知书准时送到。 政治口号被炸成碎片,每天真正过目的是电表、气表、征兵令。
泽连斯基偶尔深夜发自拍,背景是漆黑窗口,配文“还在工作”。 网友留言:别加班了,加导弹。 一句调侃点赞十万,比任何施政报告传播都快。 总统团队第二天把留言截图贴在办公室白板,旁边写一行小字:民心如此,动作要快。
快得了吗? 弹药产能爬坡按月算,士兵训练按周算,俄军炮火按分钟落。 时间差像钝刀割肉,割得整个国家睡不着。 最安静的时刻是凌晨四点,基辅地铁停运,只剩巡逻兵鞋底踏过水泥地,那声音像给城市敲更:天还没亮,别急着醒。
天没亮,但票还是要投。 明年春天有选举消息传出,反对派放风:战时投票等于作秀。 总统府不回应,只是把各地竞选广告牌换成军车迷彩,一句话不写,意思全在颜色:想换人可以,先换子弹。 选民秒懂,街头议论瞬间降温:换谁? 换上来照样得问寡头借钱发工资。
于是支持率继续卡在四十边缘,像电梯坏掉的楼层灯,按不亮也关不掉。 泽连斯基站在灯下面,一身军绿,口袋里的弹片随着步伐叮当作响。 那是他如今最实的筹码,也是他最空的口袋。
战争还没剧终,寡头还没散场,总统还在舞台,观众席却早已坐成战壕。 选票、炮弹、美元、土地像牌一样扣在桌面,没人掀底牌,因为底牌写着:继续打,继续演,继续等。
你说这局谁赢? 牌桌边的乌克兰人耸肩:赢不赢不知道,只知道下一发炮弹落在哪,比下一句竞选承诺更准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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